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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处微观之中,需要跳出来看宏观才能知道接下来往哪走   这向来应该是一个绝对正确的命题。我不清楚为什么会有人不清楚。   很多情况下,我们会在微观中麻痹,而只有跳出来,才知道接下来应不应该往前走。   就像河里的鱼,如果不偶尔跳出来一下,怎么会知道前面是不是悬崖呢?瀑布这种事物,不到眼前是看不见的。一如果说人划船能够预知接下来是悬崖瀑布,那是因为我们视线本来就比河流中的鱼要高。而河流中的鱼本身,在那些湍急的河水中,我们又怎么知道前面那个躁动的漩涡水流一定是瀑布而不是一块大石头呢?   解决办法只有纵身一跃,跳出来,看一下。…
# 身处微观之中,需要跳出来看宏观才能知道接下来往哪走   这向来应该是一个绝对正确的命题。我不清楚为什么会有人不清楚。   很多情况下,我们会在微观中麻痹,而只有跳出来,才知道接下来应不应该往前走。   就像河里的鱼,如果不偶尔跳出来一下,怎么会知道前面是不是悬崖呢?瀑布这种事物,不到眼前是看不见的。一如果说人划船能够预知接下来是悬崖瀑布,那是因为我们视线本来就比河流中的鱼要高。而河流中的鱼本身,在那些湍急的河水中,我们又怎么知道前面那个躁动的漩涡水流一定是瀑布而不是一块大石头呢?   解决办法只有纵身一跃,跳出来,看一下。…
# 身处微观之中,需要跳出来看宏观才能知道接下来往哪走

  这向来应该是一个绝对正确的命题。我不清楚为什么会有人不清楚。

  很多情况下,我们会在微观中麻痹,而只有跳出来,才知道接下来应不应该往前走。

  就像河里的鱼,如果不偶尔跳出来一下,怎么会知道前面是不是悬崖呢?瀑布这种事物,不到眼前是看不见的。一如果说人划船能够预知接下来是悬崖瀑布,那是因为我们视线本来就比河流中的鱼要高。而河流中的鱼本身,在那些湍急的河水中,我们又怎么知道前面那个躁动的漩涡水流一定是瀑布而不是一块大石头呢?

  解决办法只有纵身一跃,跳出来,看一下。

  这个道理挪到人身上是一样的。

  蒸汽机发明的时候,传统手工业者,那些以纺织为生的人,有一部分人进行了罢工;汽车问世的时候,也有很多人力车夫认为这个东西抢了他们的工作。

  然而结局最终如何呢?

  蒸汽机出现了,为什么有效率更高的东西不用,还要固执己见呢?汽车发明了,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和它比速度,而不是去考个驾照呢?

  这些都是历史,而历史预示着未来。太阳下面没有新鲜的东西。

  我认为 AI 不会革了人类的命,起码目前如此。而 AI 在当下,却又是一个很好的工具。从钻木取火,到传统农具,到升级农具,到拖拉机,到大型机械,再到无人机传感器,我们做的事情始终都没有变过——驾驭工具,提高生产力。

  这是进步主义应该做的事情。

  无论是工具、行业还是城市,都一样。

  如果身处一个夕阳行业,例如当下的房地产(姑且认为是夕阳行业,因为大基建时代已经过去了,如果以后还想爆发,必须等一个可以进入的增量空间,这个空间如果不在地球上的其他国家,那就一定在月球和太空)、手工业者、手绘等等,不跳出来看清趋势,难道还要坐以待毙吗?

  除非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必须还要留在这里。比如自己是真心热爱这个行业,并且做好了一辈子赚不到钱或者难以为生的准备。又比如存在着各种各样的客观条件,无法让先进生产力到达这里:像是山地的农村无法使用大型机械、贵州里的农村对外交通困难。

  否则我真的想不出来。

  热爱是一件非常勇敢和值得佩服的事情。热爱会感染其他人。而且随波逐流的人,如果都想文中这样追逐趋势、追逐浪潮,那么势必会留下很多很多空无一人的行业。届时市场前景和竞争激烈程度,究竟是夕阳行业更惨烈还是朝阳行业更惨烈都说不准。这是一个动态的过程。

  也像城市的发展一样。也是一个动态的过程。

  我认为未来的小县城不会灭绝,起码一段时间之内如此,但最终的未来一定是撤乡并镇、撤县并市。

  除了一二线城市之外的那些小县城、县级市,每年都会有人为了追求一份稳定的工作考调进来,又或者因为这样那样客观或主观的原因留在家乡或者农村(比如家里的老人、追求并不内卷的生活)。

  所以,要完全灭绝,非常难。

  但是同时也要看到,许多人为了追求更优越的生活、更好的物质条件,往一线城市走。人都想往上走。

  超级城市圈一定会形成——如湖北的武汉、重庆、四川的成都、被北京吸干血的天津等等。

  在这方面只有浙江做得比较好。除了杭州断档一般存在之外,浙江的每个城市都比较平衡。

  在我交流过的很多人心中,小县城都会死绝。我当时只是笑。

  国家当时划分版图时,就是根据人口密度划分的省份。如果按这个道理,新疆、西藏,那些地广人稀的地方,早就成为了一个个鲜血而惨痛的案例。

  但是并没有——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仍然在坚持、少数民族不稀罕大城市。

  我国在可见的二三十年之内,人口断崖式的下降一定会带来一种惯性,这种惯性只能随着人们普遍的共识转变而消失(比如经济好转、地位提升、人与人不再对立)。

  二三十年之内,人口流动对于深耕祖国大地的无数小县城,一定会带来一场缓慢失血,它不会致死,总会吊着一口气。

  毕竟版图总要人守、土地总要人种、矿物总需要人开采、基础设施总需要人维护、有些人总想要不内卷的生活。

  但在这钢铁洪流的趋势下,逆流而上的可敬鲑鱼们总是少数。

  在一天天的微观生活中,总有人会被麻痹,也总有人愿意纵身一跃跳出河流,看看接下来自己待的位置将是悬崖还是海洋。

  然后,这些人会选择跟随浪潮还是逆流而上。

  如果跟随浪潮,没有关系,因为大多数人都会这样选择,这样也是对自己最负责、最好的一种选择。

  而如果逆流而上,也没有关系,理解的人们会向你投来敬畏的目光,愚蠢的人会向你投来不解的目光。只是我希望你在做出这种选择的时候,内心坚定、理由充分、无怨无悔。

  选择跟随潮流还是逆流而上,都可以,都能够理解,因为你在这钢铁洪流的社会中跳出来过。

  最重要的是,要跳出来。

  如果看到这里,仍然愿意在一天天的学习、工作、享乐中麻痹自己,不愿意跳出来,也没有关系。只是人生少了一些通透感。

  到时候不后悔就可以。

  不要像那些改革开放后看到别人赚大钱的人们,只有眼红和后悔。

  做什么选择都可以,我的建议不听也行。

  想清楚收益和风险,自己能够承受怎样的代价,这样就足够了。



  南国微雪 Miyuki

  2025 年 10 月 9 日

#随记
今天寒露哦。
农村人与城市化

  我一直都将农村视为我的精神故乡。
  这次去朋友家里,我却恍然发现,在这钢铁洪流的社会中,我似乎也被城市化了。
  柴火灶、掉了漆的板凳、回风炉、猫、熏黑的屋顶、供奉神祗的堂屋、凹凸不平的地面、阳台院子外随手可及的树、红白相间的老塑料盆和用水泥随便搭起来的小屋。
  朋友家的这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跟我印象中的农村一模一样。
  然而,不知为何,我却感觉到如此陌生。就像在说:我已经不再属于这里了。
  父亲和母亲经历过这种大变迁。他们从土屋,到瓦房,再到水泥房,经历了五十度春秋。
  我没有,我只经历了后面两个阶段。
  即便如此,我印象也尤为深刻。
  我小时候没有专门的淋浴间,幼小时候,盆浴,由妈妈负责。长大之后,父母亲大概觉得不能再这样了,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建了一个。
  说是建,不如说是拆。
  农村有堆柴火的地方,不会贴瓷砖,甚至不会刮腻子。我们家的柴火间是阳台,阳台另一侧是一堵墙。从墙里扣出一个衣柜大小的凹陷空间,洗澡水引流到旱厕,外面挂一副帘子。
  父亲有时候带我们去他曾工作的矿场的淋浴间洗澡。那时候,我甚至觉得,矿场的淋浴间都比家里的要好。
  无论如何,家里也有一个了。
  年岁尚小的我,从未见过农村以外的世界,也不知道比较。我只知道这两个淋浴间。
  每到冬季,帘子只有半人高,从上垂下,挡不住风,冻得人发抖。只是在这时候,我会怀念矿场。
  家里的回风炉也是,冬季的时候,桌面能烫到快要引燃我的《寒假生活》。
  我在这种环境中生活了六年有余。
  父亲骑摩托车,时常载我上学。车上他经常自嘲家里穷。我经常在夏天里听父亲洋洋自得地说,摩托车有着天然空调,比小轿车里面凉快得多。与此同时,我也在冬季耳朵冻得通红,涂冻疮膏也不顶用。
  我从来没怨过家里穷。否则我也不会怀念农村。
  如果说,人的成长,有两个进度条,一个叫物理,一个叫精神,那么我的精神条,在农村成长的这段时间,已经被父母的爱与自然之力填充到臻至圆满了。
  我不甚讨厌鸟虫,它们曾是我的玩伴。
  在农村里,人处于一种依赖自然而不低于自然的稳定态。东西和物质条件破旧,堪堪能维持这种独立。
  我到现在也才明白,就算只是勉强有这种与自然和人际的独立,也能给人带来极大的灌溉与喂养。
  上了大学、参加工作,我确实见到了更多更广的世界,但也再没有复原到这种心态。
  我像是一粒沙子,没入沙漠,四处皆是世人,八方全在攀比。而我只能蜷缩于浩瀚看不到边际的城市一隅,在黑夜的注视下无限反思,瑟瑟发抖。
  现在想来,我也许不是怀念农村,不是怀念插秧时一排排渐渐填满的秧苗,不是怀念耐着痒收获的一根根玉米棒子。
  也许,我是怀念农村的那种精气神。独立于自然,独立于人群,劳作且满足的精气神。
  也或许,我只是单单怀念童年吧。怀念那只趴在我腿上呼噜大睡而我一动不敢动的猫,怀念自然,怀念父母给予我的、那似乎无穷无尽的爱。
  
  南国微雪 Miyuki
  2025 年 10 月 4 日

#文章 #情感 #感触 #琐碎日常 #吐槽 #生活细节 #奇思妙想 #静默思念
感触

  今天在朋友家看见一只特别老的猫。
  三花色,细腿,尾巴一动不动。
  我看向它,它不看我。眯着眼睛,在睡觉。似乎感受不到我的存在。
  站着睡,头伏在地上。肚子只有微微的起伏,没有猫特有的呼噜声。
  农村的石头搓衣板上,这只猫的涎水清晰可见——就在它的头伏下的地方。
  “下雨的时候它会躲起来吗?”我问。
  “会,但也只是这样了。这次回来我都以为要看不见它了。”朋友说。
  我看向它,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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